见他走后。
听雪才开口道:“摄政王他”
如果说之前只是猜想,那么经过此事之后,她已经可以确认。
言风撇了撇嘴角。
“应该是吧。”
听雪不再多问,她拿出手帕替顾惜颜擦去额间的汗水。
小姐,是属下错了。
您可一定要好起来
两日后。
一队人马焦急地赶往寒山亭。
为首的萧清澜迈着沉重地步子往山上走去,流云则是在后面跟着。
积雪还是很厚。
寒山亭里并没有人。
萧清澜握紧了手,他深吸了一口气,“是本宫失约了。”
流云安抚道:“主子,这不是您的错,您也不想”
萧清澜抓起一捧雪,用力地握在手心,不消多时,那雪便融化了。
他走向卖茶翁的茶摊。
“老人家,前几日这里可来过一位年轻的姑娘?”
卖茶翁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好气道:“是又如何?”
“那姑娘是来此等人的。”
萧清澜闻言,赶忙问道:“那她是何时离开的?”
卖茶翁打量了他一眼,恍然大悟道:“那位姑娘等的人不会是你吧?”
萧清澜只得点了点头。
卖茶翁冷哼一声。
“真是个没良心的!”
“你可知那位姑娘,从初十便开始在这里等,足足等了七日,从未离开过一步!”
“老朽看了都心疼!”
“你现在还来此做甚?”
萧清澜心中一痛,艰难开口:“我来此赴约。”
卖茶翁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他指责道:“赴约?”
“那位姑娘不顾及着自个的身体,两日前在寒山亭晕倒了!”
“幸好与她一起的那位公子在她身旁,将她带走了,现在也不知怎么样了。”
萧清澜听此,心中更是像被刀子割了一样的疼。
他还想再问,卖茶翁赶起了客。
“去去去,老朽什么也不知道,你别在此耽误老朽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