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家有些过分镇静了。”
哪怕是阎良都察觉到了不对劲,要知道对于王吉一众太学学子的关押已经超出了‘聚众闹事’的期限,哪怕是正常人也该反应过来出了问题。
这些天其他学子家里都是奔走求人帮忙,只有况戚家里展现出了非同的寻常的稳定。
“她越是这么镇定,就越说明她有问题,什么都不做有时候也是最大的漏洞,就连有靠山的人都急了,她阳子英哪里来的自信。我不相信她能一直不露马脚,即使她不着急,她的同伙能不急吗?”
阎苍冷笑地看着下方,这几天出现在况府周围的人可是有些超出了以往的规律。
“那个卖画的怎么又来了?我记得按照统计,他不是一个月才会来这儿摆一次摊的嘛,四哥?”
阎良回头看向阎苍,后者对他点了点头,阎良瞬间激动了起来,接近两个月的监视,终于出现了转机。
“夫人,外面的卖画郎又来了,咱们还是要像往常一样去和他买一幅画吗?”
况家,来自侍女的汇报一下子惊醒了本来坐在椅子上养神的阳子英,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窜起来,手中本来盘着的‘手串’也散落了一地。
“他怎么还敢来?他怎么又来了?为什么?”
阳子英有些惊慌失措,明明自己丈夫‘交代’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什么也不做,只要没有证据只是怀疑的话,他们暂时都是安全的。
她也将信息传递给了对方,但是没有想到现在他又来了。
“夫人,那么不买了吗?”
侍女也是被阳子英的态度吓了一跳,她可不知道其中的龌龊,只以为是自家夫人可怜那个卖画的所以才出手帮助。况且每个月花一钱银子买画,这是经过家主况戚同意的。
“你先出去,让我好好想想,好好想想。”
阳子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她觉得自己有些可怜,她不过是一个孤儿,一个在蛮族之地长大的孤儿罢了。她渴望到秦国人生存的地方去看看,她知道自己是一个秦人,而不是蛮夷,从内心深处她不想融入蛮夷之中。如果没有那个男人的出现,她也许会和那个爱慕自己的蛮族少年在一起。
但是这一切在她八岁的时候发生了改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