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共同的失利,秦赵更是大败,这从理论上没有错。
但是偏偏白弭抓住这个机会,将锅推到了这些主战派的老臣身上,贬黜了不少白羽留下来的中坚力量,这也是现在秦国军队中坚力量缺失的另一个原因。
秦国政治风波平息之后,多数的北伐派都投到了太子和丞相的麾下寻求庇佑,而皇帝白弭在这个时候拉起了一支独属于他自己的和平派。
和平有用吗?有,能得二三十年安宁,二三十年之后呢?哪管他洪水滔天!这种愚蠢至极的想法偏偏有一些人为了自己的私心愿意支持,这其中最主要的就是保州本地的家族。
而白弭手下头号将领箕棋,也是这些人推选出来的军方代表。
阎苍无比庆幸在秦国还是北伐派的势力更为强大,尤其是皇帝白弭身体一直不好,所有人都在等着他升天之后太子继位再造乾坤。
若是真的是白弭势大,而且他命又长,那么阎苍从苏醒之后恐怕就要想着带领家眷逃离秦国了,毕竟就二三十年的安宁,哪个年轻有抱负的人也不愿意接受。
一场酒宴下来,大家都十分开心,哪怕是几位文官,为了配合白任的兴致也喝了不少。
至于阎苍等来客,显然不是这些文官感兴趣的对象,毕竟本来所处的位置就不一样,再加上除了崔浩并没有几个人知道阎苍和白任之间的关系,所以他们对阎苍并没有多热情。
反而是之前得罪过阎苍的于达,这个时候已经和金准两人勾肩搭背,一副相见恨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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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王府偏房里,这个时候酒宴已经散了,文武官员回去歇息,阎苍带来的人马也有王府的人员安排,此时这间房间内只剩下阎苍和白任两人。
仔细看的话,二人除了脸色微红,其实身上并没有多少酒气。
“元珣,现在太子大位稳固,孤在永州的时间也进入了倒计时,你也得到了想要的外出任职的权力。现在,你有什么要教导孤的吗?”
两人单独见面的时候,白任依旧是对阎苍行弟子之礼,只是这显然是一种不被系统所承认的关系,或者说从心底上两人更像是亦师亦友的关系。
“保持现状,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