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州军团,将方州水师覆灭,这是自三国鼎立以来,秦赵两国单凭一己之力应对晋国从未有过的战绩。
当时战报传来,秦国两次北伐的胜利瞬间变得不值一提。虽然以秦帝白弭为首的保守派,对于这个结果并没有多么在乎。
但是同为抗击晋国的国家之一,当你的盟友打出了成绩,比你要强上不少的时候,你的心态还是会有所波动。
白弭至今都记得那年二帝关会盟的时候,自己是被秦国旧党给‘架’上去的,因为心不甘情不愿,所以他在会盟中的表现十分差劲,尤其是对比已经有英主之相的赵帝唐平来说更是天差地别。
白弭嘴上说着不在乎,内心却是对这次风头全被唐平给抢光一事嫉恨在心底。
他这些年以‘保守’为战略,未尝没有抱着看晋赵两国争锋的心思,想要看到赵国在晋国手中吃瘪。
之后秦国主战派提出北伐,他之所以会同意,心底也是有着自己的盘算。
一是为了做出超越父皇白羽的成绩,二就是让秦国的风头能够压住赵国一头。
至于之后晋国的报复,说实在他并没有多么在意。
这几年的战争打下来,他也看明白了一点,那就是秦国永州军团完全有与晋国秦州军团掰手腕的实力,阎苍的横空出世压制着整个晋国秦州将领无法动弹,
现在有常喻和阎苍两人联手,他越发不担心秦国会在秦州战场上失利,大不了再退回永州就是,在他有生之年,他已经做得足够完美了。
“陛下,当少饮酒,太医有过嘱托”
“爱妃莫说那扫兴之话,今日是开心的日子,孤当痛饮。”
王莹瑜的劝解白弭并没有听进去,这位刚才病榻上下来不久的皇帝,脸上还带着倦容,那一杯杯下肚的御酒,却是在无形中摧毁着他的身体。
王莹瑜回到座位上,举起酒杯浅浅尝了一口,被袖袍遮住的眸子却是盯着这在场的每一个人。
无论是太子还是丞相,无论是老臣还是新贵,文官或者武将,人人都像是没看到皇帝的脸色不太好一样,如同没事人一样庆祝着这场大胜。
在他们的笑容里,王莹瑜更多的看到的只有冷漠,无情。就像是注视着一幅即将完工的画作,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