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会变丑的。”
“你说我丑?”
“不不,师姐是天下第一美人。”
“师姐,她都这样了,就别让她拍您马屁了吧?”丁白衣苦着脸,手下用力,直接拔下了箭头。
向云疏发出一声闷哼,然后就没了动静。
一看,已经昏死过去。
“废物,废物!”范青莲气疯了,平时的高冷端庄全然不见了,“亏你还天天夸自己处理外伤最拿手!你还学什么医,现在就剁了你那双没用的爪子去喂猪去!你对得起师门对你的栽培吗,你干脆去要饭得了!”
丁白衣任由她咆哮,满头大汗,愁眉苦脸,手却稳如泰山,把向云疏肩膀的衣裳缓缓剪开。
“滚一边去!”
范青莲一脚把他踢开。
她接手后,帮向云疏脱掉破损衣裳,上药,包扎好伤口,穿上衣裳,动作麻利。
“师姐,你自己不是挺能干的吗……师姐?”丁白衣愕然看着范青莲扑通倒在地上。
他苦笑:“这晕血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
傍晚,向萱寻摸到了间隙,骑着小白驹冲出宫,火急火燎赶到客栈,就听到有人叫自己。
她循声望去,看见谢铭钰蹲在一棵大树后,眼眶鼻子都通红的。
好像哭了一场。
“谢铭钰,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她跳下马跑过去问。
“没有人欺负我。”谢铭钰用袖子抹眼睛,“是你的阿娘。”
“我阿娘怎么了?”向萱的声音猛地抬高。
“她受伤了。”谢铭钰说着,泪水又泛了上来,声音也带了哭腔,“流了好多血,衣服都变红了。”
向萱脑袋轰的一声。
她撒腿就朝客栈跑。
“阿娘,阿娘!”她哭着跑进屋,一眼看到阿娘躺在床上,面白如纸的模样,吓得扑过去哇哇大哭,“阿娘,你怎么了?你不要死,萱儿不要阿娘死!”
“萱儿,萱儿,你别哭,”丁白衣连忙把她抱起来哄着,“没事的,你娘好着呢。只是一些外伤,不碍事的。”
“阿娘不会死?”
“你忘了咱们滂沱山是干啥的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