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就帮了一把。那妇人就是红秀的姨母,她们都是可怜人,俩人相依为命,没有其他亲人。至于红秀是向家的丫鬟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侧妃心善。”叶七轻声说,“但您的银针术消耗身子,还是要少用。”
“其实我也得到了好处。”向云疏笑道,“否则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胡姨娘肚子里怀的男孩?”
叶七惊讶:“这是那丫鬟告诉您的?”
“其实胡姨娘早就在外面找过不少大夫诊断男女了。”向云疏边走边吃奶糕,“不过因为惧怕孙氏,所以一直瞒着罢了。”
“这么说,胡姨娘胎位不正的事情,也是……”
“也是红秀告诉我的。”向云疏道,“我就算医术再厉害,也不能看一眼就知道人家要难产啊。否则我就不是大夫,是神仙了。”
叶七失笑:“奴才明白了。”
走到前院,络绎不绝的仆妇家丁,搬着大大小小的箱笼,一片繁忙景象。
由于孙氏催得紧,倒像是逃难。
孙氏心里当然不愿意搬。
她怎么能甘心自己住了半辈子的宅子,就这么让给了当年她最恨的丈夫的外?
但她更关心长子的身体。
只要能治好儿子的身子,让她付出什么代价,她都愿意。
因此,整个荣昌伯府搬家最积极的人,当属荣昌伯府的当家主母孙氏。
看到向云疏返回,柳蔷连忙上前拉她坐下,见她神色疲倦,十分心痛:“当年你跟着老爷子学银针术的时候,老爷子就说过,你身子太弱,将来会很辛苦。哎,早知道我就该坚持反对的。”
“老爷子等了五六十年,才等到我这么个天分高的徒弟,他才不会轻易放手呢。就算我拒绝,那老头也会想方设法让我们主动去学的。”
孙氏在旁听着,心里恨得百转千回,面上还得挂着温和慈爱的笑容,上前来与向云疏说话:“二姑娘,既然胡姨娘那边已经平安生产了,你明天会准时来给你大哥治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