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
“不是!”朱敏断然否认,“当年我亲眼看到皇上对向云疏是怎么……”对着哥哥,她有点说不下去,“向云疏消失这几年,皇上身边除了我和向风瑶,没有再添加任何其他女人。”
“足足五年的时间,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很难忍。”朱彧轻声说,“你没有尝试着主动一些?”
“我怎么没尝试呢?”朱敏握住茶杯的手微微颤抖,“大哥,你知道吗,有一回我假装生病,赖在他身边……夜里我脱光了他也不碰我,后来我看到他竟然在,在……”
“在什么啊?”
“他在……自渎!”
朱敏想到那个场面,情绪瞬间崩溃,“他只是看着一只耳环!当时他的眼神,我这辈子也忘不掉……”她呜咽了会儿,低声说,“后来我才知道,那只耳环是向云疏的。”
朱彧怔了片刻,缓缓说:“看来皇上的确对向云疏用情很深。”
“我不懂,我真的不明白!”朱敏哭着说,“大哥,你也是男人,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吗?再爱一个人又能如何,难道就不能和其他女人同房生孩子?”
朱彧不知怎么安慰崩溃的妹妹,沉默了会,叹气:“你也说过,人和人是不一样的。也许咱们的皇帝陛下就是比较特别呢。”
“当时我们都以为向云疏已经死了!为什么他宁愿对着一个死人的耳环自渎,都不愿意碰他的妻子?”朱敏满脸泪痕,“大哥,我就这么差吗,这么不值得他喜欢吗?”
朱彧常年打仗,见惯生死,早已经心冷如铁,但此时看着妹妹崩溃伤心的模样,也还是心里有些难受:“这不怪你,不是你的缘故。你不要把错归咎到自己身上。那样你会更痛苦。”
朱敏哭了会,渐渐缓和了情绪,擦干眼泪,低声说:“大哥,你说,皇上对向云疏这样痴情,我怎么能允许她进宫?”
“她已经是秦夫人,皇上还不至于。”
“但太子是她的生母,皇上又对她念念不忘,所以我必须要采取一些手段了。”朱敏说,“没错,那些事情都是我散播出去的,我就是要让她被千人骂,万人唾!我要让她这辈子也不能离开秦家半步!我不允许她回宫,回到皇上身边,更不允许她成为太子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