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意味着,她的记忆中也没了和萱儿相处的细节。
她现在甚至根本就记不得萱儿的模样。
这种感觉,就像是昨儿胎儿还在肚子里,睡了一觉醒来,胎儿就变成了个五岁孩子。
中间这五年的时光,完全是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像在做梦。
让她觉得不真切。
这也是进京半个月来,她一直没有主动去见萱儿的缘故。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自己最亲的娘亲完全不记得她,也没了那些相处中培养出来的深厚母女情,太残忍了。
但她不可能一直做鸵鸟,转移注意力,把头埋起来,这都解决不了问题。
最终还是要面对。
这时柳蔷捧着茶盘走过来,见这兄妹俩相顾无言,便笑道:“我知道你们又有事情忙了,不过怎么也要吃些东西,把肚子填饱。”
“柳姨做的芝麻饼,我最爱了。”顾执安立即过去拿起饼和茶水,大吃大嚼。
“给我一块。”
“你手干不干净啊?”顾执安嫌弃。
“啧,一家人就你事儿多,穷讲究!人和动植物一样,也都是天生地养的,不干不净,吃了没病!”向云疏抓起一块饼就啃了口。
顾执安嫌恶:“真不敢相信这句话是从一个大夫嘴里说出来的。”
柳蔷微笑着看着他们,说道:“对了,我刚才听说,荣昌伯府已经把孙氏给休了,正要送孙氏回娘家呢,孙氏不肯走,那边府里闹得不可开交。”
向云疏说:“孙氏好歹是瑶妃的母亲,荣昌伯府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给不了啊,那事儿闹得人尽皆知的,如果就这么忍下来了,荣昌伯府才更没面子呢。”
“说到这事,小师妹,”顾执安扭头看向向云疏,“你是怎么做到的?”
“跟你一样啊,花钱收买人。”
“我知道那个奸夫是你花钱雇的。我的意思是,你后来是怎么把信换了的?你也收买了荣昌伯府里面的人?”
“那倒没有。”
“咦,你是怎么办到的,总不会你亲自溜进去换了信?”
“谁说我换了信?”向云疏笑道,“信就是那一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