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云疏怒道,“今天我放过你,以后再见到,我一定杀你为师父报仇。”
“小师妹保重吧,我走了。”
顾执安叹了口气,转身往外走去。
向云疏看着他的背影叫道:“如果你现在说出来,我就原谅你!”
顾执安脚步微顿,但一句话没说,随后大步走了出去。
向云疏的泪水夺眶而出。
等她走出汤楼,朱宛连忙上前拉着她:“你二师兄怎么走了?你哭了?你们吵架了?”
“宛儿,你回家吧,我有点事去办。”
“你去那里做什么?”
“我要回一趟滂沱山。”
“啊,很远啊。”朱宛有些踌躇,“你现在可是宫里的娘娘了,没有圣旨同意,不能随意离京。”
向云疏想起谢渊威胁他的话,不由冷笑:“那就让他杀了他们。”
“什么?”
朱宛愕然。
向云疏没有解释什么,钻进马车里,让茶茶回宫,叶七赶车。
不过,没等出城,她就被拦住了。
谢渊穿着常服,骑着马停在马车前路:“叶七,你胆子不小,敢私自带云妃离京。”
叶七连忙跳下去跪着:“奴才知罪。”
向云疏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我要回去找大师兄问清楚!”
“你二师兄已经承认了,你问与不问又如何?你对顾执安下不去手,难道对你大师兄就下得去手?”谢渊淡道,“随朕回宫。”
“我要去滂沱山!”
“你回不去了。”
“什么?”
“朕,已经决定收回滂沱山。”
“你说什么?”向云疏挑开帘子,探头看向他,神色不善。
“你以为滂沱山是大乾的法外之地吗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打算收回滂沱山,至于你的容门,从此以后做一个单纯的医术门派,不要再涉及兵器,粮食等任何产业。”
向云疏定定看了他片刻,不由冷笑:“都是一样的。”
“嗯?”
“我以为你和你的父皇不一样。原来做了皇帝,就会变成同一种人。”向云疏缓缓说,“是我看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