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怕隔墙有耳,谨慎回答冰夏的问题,“今早好像吃多了,加上断案时闻到了尸体的异味,有点恶心。”
“那奴婢给殿下弄点酸梅汤解解腻。”冰夏起身。
“好,你去吧!”楚黎坐在原地休息。
今日她在大殿外验尸,虽然尸体没有腐臭,但是她闻到了鱼腥味,心里确实有点恶心。
这会儿,她呼吸着新鲜空气才觉得好多了。
夜寒霆听到楚黎的话之后,有些失望,她没有怀孕。
不过想想也是,只有那一晚,哪有那么巧就刚好怀上了。
夜寒霆喜悦的心情渐渐消失,方才,他都想向楚黎摊牌了。
若是楚黎真怀了他的孩子,他一定会负责。
不过,幸好那晚楚黎没有怀上,毕竟他的身体里有三个月发作一次的怪病。
若是传给了孩子,他定会一生难安。
楚黎站起身来,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换了一身新衣服,有用皂荚洗了手和脸,那种恶心的感觉,才消失了。
她坐下来给自己把脉,胎儿一切都好。
楚黎让冰夏给自己熬煮了保胎、安胎的药。
喝完之后,冰夏将药渣端走销毁了。
夜色如墨。
夜寒霆身着夜行衣潜入夜色中。
在暗处打掩护的赤焰心中狂喜,他以为主子那日坚持要住在东宫是为了楚黎,原来不是。
他还以为主子已经喜欢上楚黎了,看来还完全没有到那一步。
只要主子对楚黎的好感、新奇劲儿过去,那种在意楚黎的感觉也会消失的。
夜寒霆一路用轻功躲过了禁军的巡逻,来到了御书房。
他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等待庆元帝出宫,来他的御书房寻一下五年前那件谋逆案的真相。
门口的守卫被迷香放倒。
他熟练地撬开了门,在机关未启动之前进入屋子。
这个机关,他在庆元帝召他谈事情的时候,就已经看到了。
所以他轻松躲过,没有触发机关。
他在屋内小心翼翼地翻看着卷宗。
终于,他在一个角落里看到了一封染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