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仁一阵心悸,痛苦地捂住了胸口,秦氏连忙替他拍了拍背。
“老爷,慢慢找吧,或许景兰因为中举太兴奋了,一下子迷失了自我,跟着乱七八糟的人走了。”
李怀仁怒斥,“住口!景兰是一个听话又孝顺的孩子,她中举是喜事,一定会立刻回来报喜,可是现在她和青竹两个人都不见了,府中的护院也受伤了,你是不是在骗我!”
秦氏委屈跪下,“老爷,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景兰四岁时我就嫁给了你,含辛茹苦把她拉扯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能这么不信任我呢!”
她指向了在一旁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儿李棠落。
“棠落得知姐姐离家出走,伤心了一整晚,她连饭都没有吃一大早就跟着护院去找姐姐的下落,我们母女俩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让你这么误会我们!”
李棠落见秦氏这样说,哭得更伤心了。
她哭的伤心,不是因为她心疼李景兰,而是因为昨日那个忽然闯进来的女子一脚踹在了她的肚子上,她的肚子到现在还疼着呢。
李怀仁看到她们母女两人哭成一团,他摆了摆手说道:
“好了好了,别哭了,我一会儿去报官!”
秦氏和李棠落两人对视了一眼,一定要确保李景兰参加不了殿试。
若是李怀仁去报官,说不定李景兰就敢回家。
到那时,李棠落还怎么作为替补去参加殿试!
“老爷息怒,会找到的。”秦氏给李怀仁倒了一杯茶,李怀仁不假思索一口喝下去。
片刻后,李怀仁晕倒在地。
李棠落平静地看着地上昏睡的父亲,问道:“母亲,父亲还能醒过来吗?”
秦氏冷笑一声,“能醒过来,但是最近我不会让他醒过来,等你做了女官之后,母亲再让你父亲慢慢醒过来,到时候木已成舟,就算李景兰回来,你父亲也不敢顶着欺君之罪,将你顶替的事情说出去。”
李棠落笑了,“母亲好计谋!”
秦氏慈爱地摸了摸李棠落的脸颊,“你要是能成为女官,将来就可以嫁给大官,以后说不定可以做太傅夫人、世子夫人、将军夫人,还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顺便的事儿!”
李棠落脸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