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没有什么坏处不是,都是大补的药材,父皇割爱送来的,先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夜寒霆扶额,楚黎竟然将他和纵欲过度的庆元帝相比较。
他一步一步走到楚黎跟前,楚黎裹紧了被子,夜寒霆该不会是要打她吧。
现在的夜寒霆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不禁风的文弱书生了。
他该不会把她从床上拎下去吧。
谁知夜寒霆俯身,单手撑在床边,靠近楚黎说道:“殿下,我突然觉得有点燥热,你是不是得负责。”
楚黎看着他带着欲望的眸子,吓得裹紧了被子。
“我我我,我还生病着呢,你想干什么?”
夜寒霆弯唇一笑,玩味说道:“殿下的意思是身子好的时候可以,嗯?”
楚黎听着他磁性又暧昧的尾音,战略性后退。
不是吧,夜寒霆是单纯调戏她,还是要摊牌那晚宫宴上的事了。
夜寒霆看楚黎的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他用指腹轻轻点了一下她的眉心。
“反正本太傅的身子有任何的不适,都是殿下挑起来的火,你得负责。”
楚黎:“”价值千金的壮阳药给你吃了,你不谢谢姑奶奶我,还要赖到我身上啊!
她揉着眉心说道:“先生真会说笑,哎呀,脑袋好疼啊,吃完药我要睡了,先生请回吧。”
夜寒霆看楚黎这么不经逗,像是一个鹌鹑一样缩着脑袋。
她梦中那些虎狼之词都是说说而已吧。
夜寒霆心情愉悦走了。
楚黎看着他的背影,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她怎么觉得这一病烧坏脑子了。
她怎么隐隐觉得夜寒霆嘴对嘴给她喂药,还帮她擦拭了身体。
我嘞个豆,一定不是真的。
入夜之后,裴野出现在楚黎的房间。
楚黎浑身无力看向裴野,“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裴野不回答她的问题,越来越靠近她,直到在楚黎的面前站定。
楚黎摸出了床头的匕首。
裴野一把掀开了楚黎的被子。
楚黎瞬间拿匕首朝着裴野划了过去。
裴野的手握住了她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