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禾柠知道她的第一次保不住了。
但她还是决定搏一把,陈深烫人的体温压下来,最后的那点忍耐力被眼前的丰盈雪白搅得一塌糊涂。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以后有我护着你,谁再敢欺负到你头上?”
他手段也是狠辣,为了让她乖乖地爬到跟前来,任由手底下那帮人将她逼至穷巷。
一个身无分文的少女,永远斗不过闻着血腥味就狂咬住不肯撒嘴的野狗。
陈深是这一片最疯最狂的狗。
她的双腿被他掰开。
欲望如肆意狂乱的浪,她白皙的躯体上映着那帮小混混施暴后留下的淤青印子。
陈深看得眼眸一紧,折起她腿的手却更用力地往她身侧压。
“我以后一定好好补偿你。”
许禾柠数着时间,她的生路向来都是狭窄如缝隙,一次抓不住,就有无数双手将她拽入无边地狱。
不过这次,老天眷恋她,在陈深即将一举攻破时,他却松了力道,人结结实实往她身上压。
许禾柠忙用尽全力将他推开,他想撑起身,但浑身气力全无。
“你刚才给我喝了什么?”一定是许禾柠亲自喂他的那杯水出了问题。
她从床上爬起来,陈深这话软绵绵的,说话就跟吊着最后一口气似的,许禾柠不怕他喊。
她将被他脱掉的衣服捡起来,再一件件穿上。
“许禾柠,你找死!你还想逃?”
“你能逃到哪去?”
“等老子恢复了,我弄死你——”
许禾柠走到床头柜前,上面放着一块白玉龙纹佩,她伸手拿在掌心里。
许禾柠在这只有一个朋友,周家那可怜无辜的小女儿。
周家大儿子不顶事,欠了一屁股高利贷,债主就是陈深。
为了让他们还债,陈深逼得周家不得不卖女。
许禾柠唯一的一束光,就这么被掐熄掉了。
周倩在成亲的当天,从轿子里跳下山崖,一点活路都没给自己留。
这块玉佩,就是她留下来的唯一遗物。
陈深精壮的胸膛起伏,“许禾柠,做我的女人哪里不好?等你爽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