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别掉。”
他手指撬开许禾柠的嘴,陈深料到她会出手,所以也防着她。
但许禾柠没有咬他,而是抬手狠狠在他脖子上抓了道,几道血痕顿现,清晰得吓人。
他偏着头,仿佛没感觉到疼,可眼神明显又阴下去不少。
“陈深,有事说事。”
陈深将手按到脖子处,目光居高临下逼近她,“怪不得逃走以后,就找不到你了,原来是找了这么一座靠山。”
“周家人要知道那块玉还有这用处,会不会来找你闹?”
许禾柠怎么可能不慌呢,心脏因为紧张而扑腾乱跳,但他想看她什么样呢?
哭吗?
跪下求他吗?
抱着他的腿求放过,有用吗?
如果有用,许禾柠真不介意一试。
依她对陈深的了解,跪他不如跪条狗,对付他这种人渣的法子只有一个,干就完了。
“我要一口咬死了玉就是我的,我相信季岫白会选择相信我。”
陈深听着那名,眼尾透着凶狠,他脸埋入许禾柠颈间,嘴唇贴着她的颈动脉,“这么信任你?行,你要是顶着一身被我弄过的痕迹让他看见,他还会信你吗?”
许禾柠跟季岫白可没有那么坚固的感情基础,这要真被他瞧见了,不死都得去掉半条命吧。
她推不开他,但仰头正好能够到陈深的下巴。
两人像是被困死在牢笼里的野兽,互不相让,唯一的不同是陈深不舍得对她下死手,但许禾柠舍得。
她张嘴咬住男人棱角分明的下巴,用力咬紧,那地方柔软,疼痛钻心,陈深握住她的脖子用了劲才将她分开。
他被她咬得渗着一圈血渍,许禾柠舔了下唇瓣,陈深将手按到许禾柠脑袋上,想让她蹲下身去。
他另一手放到皮带上,随着皮带被咔嚓一声打开,陈深话里带着几分诱导。
“让我舒服了,我就不为难你,这个秘密我替你保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