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实际上是个引人堕落的欢情场,藏污纳垢,极尽销魂。
“深哥你说他什么意思?他要是想来玩,他把许禾柠带身边干什么?”
陈深冷哼,手指在方向盘上敲着。
“他高贵,他清白,他钟情,老子杀他全家还是怎么着他了?”
把许禾柠带去那种地方,他在她那里的好印象怕是全要没了。
梁琮听他骂人,很想插一句嘴的。
还不算怎么着呢?你想抢他女人,想撬他墙角,这事还真没冤了陈深。
“深哥,那你过来吗?”
陈深将方向盘打偏了,车子朝路边靠去,车轮停稳,他落下车窗,动作一气呵成,他去干什么,没兴致去。
黑色的悍马车隐在暗夜中,一如他的人一般,悍勇嚣张。
陈深的脸露着,一手拿着烟盒,另一手拿着手机。
路边有女人经过,大冷的天穿着超短裙,原本看到悍马车时眼底的波动不大,可经过驾驶座时不经意瞥了眼坐在里面的男人。
那股子气质,阴冷又邪魅,让人走不动道。
女人往窗边一趴,香水味滋陈深一脸。
“帅哥,约吗?”
不是他情人眼里出西施,是这么瞧着,真没几个能比得上许禾柠一根手指头的。
陈深将烟衔在嘴里,也不点上,牙齿轻轻咬着,烟尾上翘,颇有些挑逗的意味。
女人看了心里大动,“这附近就有酒店……”
陈深狭长的凤目轻眯,尝过许禾柠的滋味后,哪怕只是亲亲搂搂抱抱,别的女人就算脱光衣服站他面前,都跟寡淡的清水一样。
“我不喜欢丑的。”
陈深挥下手,意思是让她滚。
女人被双眼皮胶和眼线撑起来的,勉强算是大大的那双眼睛圆睁,“你……你把话说清楚,谁丑?”
陈深睨她两眼,他把车窗升起来,梁琮那边电话还没挂断。
“你把他们那个包厢的监控发过来。”
“是。”
陈深眼角的嘲讽意味变得更浓烈,他不信季岫白真如传说中的一样,高山景行,清风霁月。
他在那个圈子里不乱玩女人?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