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都说像她妈妈,长大了是个标致的姑娘……”
“你们之间再有误会,也不能那样伤了她的脸,她总说没事的,小伤,不疼了,谁信呢。”
季岫白轻抚着那枚戒指。
“我想带她去看医生,把她的脸尽量修复好。”
“是,”许鸿哲接过了话,“现在医学高明,什么都能修复,但感情能修复得好吗?”
这话问到了季岫白的心坎上,他看得出来,许禾柠也不想修复。
“那就慢慢来。”
许鸿哲仿佛听笑话似的,冷笑了声。
梁琮一路跟着陈深离开,回去的车上,男人坐在后面一语未发。
回到陈深的住处,梁琮不放心,还是跟着进了屋。
陈深径自走到酒柜跟前,随手拿出一瓶酒,梁琮见状上前将酒瓶抢了过去。
“深哥,你要还想好好的,就别这么糟践自己。”梁琮方才站在外面,多多少少也听到了些,“这订婚订得也太假了,一看就是针对你的。”
陈深手伸到酒柜里,又拿了另外一瓶。
他往酒杯里注了满满的一杯,仰头一口气饮尽,梁琮看得实在上火,“深哥,你打定主意要跟许禾柠在一起,那就不要管这些。管她真订婚假订婚呢,把人抢过来!”
陈深嘲讽地勾起冷笑,“你以前不是最好我们分开吗?”
“现在不一样。”
梁琮想的就比较现实,许禾柠这会一跃成了千金大小姐,那对陈深的将来是有很大帮助的。
谁都不想在阴沟里混一辈子,陈深要是能拿下许家,他们所有的生意都能转到明面上来。“你千万别上了他们的当。”
陈深充耳不闻,继续往杯子里倒着酒。
手里的力道一下没控制好,酒溅落在他的手背上。
陈深抬手放到嘴边轻吮,另一手撑在吧台上,梁琮突然听到他笑出了声,胸腔起伏得厉害。
“梁琮,你是没亲眼看到,季岫白给许禾柠戴上戒指的时候,她一点都没有反抗。”
梁琮看他的样子,一会说不定要失控,“那就更能说明是假的了,她就想骗过你。”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陈深端着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