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模糊,她努力保持清醒,却终究抵挡不住酒精的侵袭,脸颊绯红,眼神迷离。
江肆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直到他发现云洛曦的状态不对,这才淡淡地瞥了李明轩一眼,“‘他’醉了,我带他回去。”
聚会到这就散了场,他们也都是学生,疯狂过后还是要回归苦逼的大学生活。
云洛曦的笑声在车内回荡,带着几分醉意的轻声细语,与那不经意间散发的莲花香交织在一起,让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添了几分异样气息。
宋寅礼坐在副驾驶,透过后视镜,他的目光仿佛被无形的线牵引,紧紧锁在云洛曦身上,心跳声与车轮滚动的声音交织成一首隐秘的乐章。
江肆一手抵在车窗上,食指撑着太阳穴,另一只手在云洛曦摇摇晃晃要倒向他的时候,不动声色把‘他’推离自己的怀抱。
沈澈:“阿肆,你在玩不倒翁呢?”
话刚落,云洛曦双手胡乱挥舞着,手掌差点甩到江肆的脸上。
江肆懒洋洋掀开眼皮看向后视镜,“开快点。”
“’他‘醉了也知道你这是在玩‘他’,’他‘这是在报仇呢。”沈澈幸灾乐祸道,“要不我现在停车,你跟阿礼换个位置?”
江肆不置可否,眉宇间是无所谓的散漫,只是那推人脑袋的动作更熟练了。
回到寝室,云洛曦被放置在自己床上,沈澈担忧问道:“‘他’等下应该不会吐吧?”
“吐了就叫你来收拾。”
“你这个做室友的也太无情了些。”
“你不无情就去打一盆热水来,还有,拿套干净的睡衣。”
宋寅礼的心猛地一紧,刚张开的嘴又缓缓合上。
“行,欠了你们了。小爷长这么大还没伺候过谁呢。”
沈澈转身进了洗手间,外面只剩宋寅礼和江肆,还有坐在床沿硬撑着不肯倒下的云洛曦。
“以后还是不能让‘他’在外面喝酒,这酒量差得可以,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江肆身子靠在书柜上,手里拿着一张不知从哪冒出的扑克牌,在指尖翻来覆去地玩弄着,闻言赞同地点了下头,“不过,也没人那么不长眼。”
这话说得张狂肆意,但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