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生。”
我正在喝牛奶,闻言直接喷了出来,呛到差点断气。祝潇潇吓得到处找纸巾,又急着给我捶背,又忙着擦座椅上的牛奶,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我一边咳嗽一边挥手示意他不用管我。
一看便是戏言的话,他竟然当了真,还琢磨上了,有时候我真的很佩服祝潇潇这种神奇的脑回路。
我呛得有些厉害,咳了好半天终于能够正常说话。缓过来之后我笑到肚子疼:“哈哈哈哈哈,他跟你一样是‘性别男,爱好女’。而且,他是个比你还直的钢铁大直男。你放心吧,你宁可相信太阳会从西边出来,也不要相信他会爱上你,绝没这可能。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
第二天。我和祝潇潇坐在张九炎办公室的茶桌前,自在与不自在的区别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我坐得随意,端着茶杯吹吹喝喝,跟回自己家似的。祝潇潇因着昨晚的自作多情,面对张九炎很快就不自在了。
他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盖,眼神东瞟西瞟,就是不敢正眼看张九炎,跟个刚上幼儿园好奇老师又畏惧老师的小朋友似的。
祝潇潇如果熬得住,也就不叫祝潇潇了。果然他吞吞吐吐开口了:“张总,那个,您这茶挺香哈。”
他明明都还没喝。这话题岔开得好生硬,跟他生拉硬扯的智商一个样。听他这么一说,我又差点将茶水喷出来,憋笑憋得实在有些困难。
祝潇潇狠狠瞪我,那眼神分明在说:我昨天已经用两顿火锅作为保密费了啊,你也答应了,现在必须信守承诺,可不许告诉张九炎昨天我那糗事了……
我转脸向他露出八个牙齿的标准微笑,用表情明明白白回应他:我同意让你用两顿火锅当保密费收买我是不假,不过还有没有后续的敲诈那就得看本仙女心情啦……
张九炎冷冷地瞥了我两眼,我抬眼望天;他又以同样的眼神瞥了瞥祝潇潇,祝潇潇低头看地。
“你们俩的眼皮官司打够了没?”张九炎看着我们跟看俩傻子一样,表情似笑非笑,“打够了的话,我要开始说正事了。”
闻言,我和祝潇潇立马跟接受领导训话似的,都坐得板板正正。这出奇一致地反应把张九炎逗得笑了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