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钱。张九炎,你们资本都是这样剥削我们劳动人民的吗?”
“那又怎么样?”张九炎又夹起一颗馄饨,正要往嘴里送。
“我告我爸妈听。”
张九炎筷子停在半空,拈筷子的手一抖,馄饨成功落回碗里,溅起几滴汤。张九炎抬头,说得咬牙切齿:“你赢了!”
……
我们中午出发,先去看了祝潇潇太爷爷祝茂山的坟墓,因为再往上的祖先坟墓在哪儿,祝潇潇也不知道了。他太爷爷的坟墓没有任何问题,我们又折回祝潇潇老家旁边,那里埋着他的爷爷祝修远。
等我们停好车,徒步走到他们祖屋后面的坟地一看,再外行的人都能明白为什么祝潇潇家里一直留不住男丁了,如果不是我们今天来到这里,祝潇潇最后的结果也会跟他父兄一样。
在黄昏的余晖下,祝潇潇爷爷坟墓上那枚突兀的钢钉显得更加刺眼和诡异。这是一颗特大的,已经生了铁锈的钉子,长度约莫两米半,一端尖锐得几乎能划破手指,另一端则略微弯曲,仿佛是在被钉入时遇到了顽强的抵抗。钢钉的表面布满了斑驳的锈迹,这些锈迹在夕阳的照射下,呈现出一种暗红的色泽,与墓碑上已经老去的刻字形成鲜明的对比。
钢钉的尖端深深地插入墓碑后面与坟墓连接的缝隙中,周围的石面和泥土因为挤压而微微隆起,形成了一道细微但明显的裂痕。裂痕的边缘并不整齐,显得有些粗糙,仿佛在诉说着这枚钢钉被钉入时的粗暴与无情。
墓碑上的文字在钢钉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模糊和古老。它仿佛是整个事件从头到尾的见证者,默默地诉说着这枚钢钉插入之后坟墓主人后代的兴衰和变迁。整个坟墓在钢钉的映衬下,显得异常沉重和诡异。由上自下的裂痕仿佛是墓主人张着的大嘴,对我们诉说着这个行为背后不为人知的丑陋秘密。而这枚钢钉,就是那个罪恶的标记。
一阵沉默之后,我问祝潇潇:“你们家是得罪过什么人吗?”
“我小时候听我爷爷讲过,我太爷爷祝茂山在年轻时做过教书先生,后来在那个混乱的年代被军阀抓去随军,因为识字也有学问,所以让他记记账,也教那些兵认认字什么的,后来定居在这里。在那个年代有学问的人本身就稀少,他在这里定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