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糖炒栗子,一边上面放着剥出来的壳。
纸巾是对折叠的,所以只要一次性放上去五、六颗栗子就会把纸巾占满,当然也没这种情况出现过,因为基本上祝潇潇剥一果我就吃一颗。
我嘴里咬着栗子,说话有些含糊不清:“要是换成你,都已经混成了大佬级别了,突然莫名其妙被人拘了,要收你当小弟,再驱使你去做事,你说等你出来了会不会带领一帮小弟这人报仇?你要是不报仇以后还怎么带你的队伍?”
“也是,你看我们扫黑除恶专项斗争的时候,那些涉黑的家伙哪个不是今天你带人打了我,明天我再带人打回去,冤冤相报,没完没了的。”祝潇潇又剥出一颗栗子放在了纸巾上,“那结果呢?九炎兄和一淼姐后来都没事吧?”
“没事,张九炎倒是没什么损失,就是生了场类似伤风这样的小病,睡了一天就恢复了。”我把他刚刚剥好的栗子拿起来塞进嘴里,“不过一淼姐就稍微要严重一些了,据说当天晚上就在梦里按他们的方式被罚了跪,骂也挨了不少,她的伤风症状被张九炎严重多了。”
说话间就看到王一淼的车停在了外面,车子到了人却还没下车,她似乎在打电话,声音有些大但又被刻意压低,语速快得跟机关枪似的,像是在和谁吵架。
我悄声对祝潇潇道:“好啦,这个事就别提啦,算是忌讳。他们都不愿意多说,你就装不知道,不然一会你的一淼姐姐又要生你的气。”
祝潇潇朝着外面看了看,对着我点了点头,把他那颗脑袋凑过来,也放低了声音:“那他们俩那一世的故事结局怎么办?”
我学着他的动作往他那边倾了倾身子,更加小声:“等有机会的时候我们再套话吧。”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呢?”王一淼风风火火走进办公室,又恢复了她的大嗓门,“我哥呢?”
我朝堂口的屋子一指,王一淼正准备进去,张九炎就先走了出来问道:“怎么了?”
“我心情不好。”王一淼撇了撇嘴。
王一淼这五个字话音刚刚落下,张九炎就露出一个“你t哪天心情好过”的表情,不过好在已经对她这种表现习以为常了。
坐在一旁的我和祝潇潇就不一样了,我们立马竖起了八卦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