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向珊珊下蛊的呢?”我停了停:“虽说你刚刚是在给我治鼻炎,但也算是给我下蛊了啊。”
仡濮碧玉再次笑了起来,似乎是笑我的无知,当然是善意的那种:“我们自幼就学这个,天天学,想下个蛊实在太简单了,就像你们平日内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而且这些常用的蛊术也根本不需要什么辅助工具。最重要的是,如果我们真的想带东西出来,也没人能真正阻止得了。”
仡濮碧玉这几句话被她就这么轻飘飘地说了出来,我却听得有些胆战心惊,合着她的意思上面有没有规定并不重要,她的蛊就像张九炎的堂口,张九炎的人在哪他的堂口就在哪。同样,仡濮碧玉的人在哪儿,她的这些关于蛊的东西就在哪儿。
要不仡濮碧玉刚刚说经验必定得通过后天的经历和积累才能有拥有呢,我看她就很有经验,因为她仅从我表情就判断出了我此刻在想什么,于是又对我道:“不用担心,可能上面的规定对我们没有实际的约束作用,但我们的族规不会没人遵守,有时候信仰的力量,比法律层面的规定更能起到约束作用。”
关于信仰的约束力,她这话倒是说得跟张九炎的观点差不多,不过人家仡濮碧玉已经是中年妇女了,而他张九炎一个青壮年,哪来这么多的感悟?我一直觉得这家伙有时候成熟得跟个小老头似的。这么想着我又朝着他看了一眼,张九炎跟有心灵感应似的向我看过来。
仡濮碧玉以为刚刚的话已经打消了我们的疑虑,又接着讲述了起来。
仡濮碧玉在他们族内是属于蛊术天赋比较高的那一类女孩,别的女孩十七、八岁才由着母亲教授制蛊和放蛊的知识技能,而她十七、八岁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并且还自创了一种防身蛊,完美展现了她在蛊术这方面的才能。
不过一个再聪明的的女人,一旦掉入情网,那她的智商会瞬间清零,这一点在仡濮碧玉身上也没有例外。
不就是爱上了油腻男周奔年嘛,我心里想,这么温婉漂亮还有才能的女人,怎么会爱上那样一个油腻的男人,真是瞎了眼。
仡濮碧玉只是看着我笑了笑:“我的心上人同为我们苗族人,同民族不同家族,他姓寨勾。”
我算知道了,这老苗婆除了会下蛊,她还会读心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