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爱的程度,和对周奔年恨的程度,那必须得给周奔年来个毒蛊大全套餐了吧。
“那你把那个布包藏哪儿了?你打开看过里面是什么东西吗?现在那个布包还能找到吗?”
“找不到了,永远找不到了。”看周奔年表情又陷入了回忆,他浑浊的眼神里到现在都还满满的充斥着嫉妒与愧疚,“因为我当天就把这个布包,和着柴火一起烧掉了。”
当时周奔年从寨勾先生手里接过那个粉布包,答应帮他转交。等寨勾先生走后,他摩挲着布包上的绣花,嗅着上面淡淡的香味,就知道这肯定是出自阿玉的手笔。这个布包应该就是她和寨勾先生在一起那几天,送给心上人的定情信物。
不知道这个姓寨勾的人拿回去又装了什么东西进去,从外面捏着的感觉来看,似乎有根绳子编的什么东西,还有一张叠好的纸,大约是写给阿玉的信。
周奔年紧紧揣着这个粉布包,心里矛盾得无以复加。他的矛盾点并不是要不要将这个布包交给仡濮碧玉,而是要不要自己留下阿玉的东西。能作为定情信物送出去的,必定是她贴身的物件,如果把她贴身的物件揣在怀里,那感觉就仿佛搂着自己的心上人。
握着这个布包仿佛握住了心上人的手,可是周奔年一想到这是阿玉送给别的男人的定情信物,就妒火中烧,就在这种心理驱使下,他猛地一下就把这个布包丢进了火炉中。等他反应过来再想抢出来时,他心上人的贴身物件已经和里面的东西一起,变成了一团灰烬。
因为他的妒忌,寨勾先生留给仡濮碧玉最后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他对她说了什么话、有什么交待,随着这堆灰烬成了永远的谜团,除了寨勾先生自己,永远不可能再被人会知道。
“你真该死啊。”我为周奔年的行为做了总结。
刚刚仡濮碧玉还因为想了却因果,拿出了通天犀作为交换,要请张九炎帮周奔年驱鬼,若是她知道她和寨勾先生一生的悲剧都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心理扭曲而造成的,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我是该死,到头来什么都没得到,也什么都没有。”两行浊泪再次从周奔年的脸上落下,“我就是一个多余的人!”
周奔年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在剖白倾诉,他眼神木然,两瓣嘴唇因为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