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一瞧便知教养极好,这般君子难得。”
说着沈微慈将空了碗放到月灯手上,又拿绢帕擦了唇角细细道:“但他的事暂且别说,便看后头我父亲怎样说。”
月灯接了空碗嗯了一声,又过去将一个汤婆子送到沈微慈的被子里:“也不知这场风寒多久才好,我瞧着日子像是快要入冬了。”
“姑娘的膝盖还疼不疼?”
疼倒是还是有些疼,一手摸上去都是凉的,用汤婆子暖着就能好很多。
沈微慈披散发丝侧躺着,发丝都落到了肩膀后面,露出了一小截白净的颈脖。
她看向月灯低声道:“你也早点去睡,昨夜你陪着我没睡好,今天就睡早些。”
月灯嗯了一声,又替沈微慈放了帐幔,这才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