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对着里头沈微慈的身形小声道:“祁大人说姑娘不去的话,二爷就自己来了。”
沈微慈一顿,她这会儿衣裳脱了,发也散了,总不能去见他这一遭还起身穿衣梳发。
况且这时辰已过了亥时,已是极晚了,她这么晚往宋璋那儿去,不管是为什么事都是不妥的。
再说沈微慈大抵隐隐猜着什么事,宋璋肯定要问她与伯爵府定亲的事,又要诬陷她勾引章元衡让伯爵府来定亲,她现在自顾不暇,已没耐心应付了。
她看向月灯低声道:“你便出去与鸣鹤说我今日在外头吹了冷风,风寒病重,起不来榻,问鸣鹤是什么要紧事,直接说与你就是,若是他不说,说非得要与我说,你便说等我病好,我再去拜访。”
月灯点点头,又将床头帘子放下,出去外头传话去了。
鸣鹤抱着剑听着月灯这一番话挑眉,想着今儿上午见章夫人时人还好好的,一个下午人就病的这么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