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放了。
屋子里的门窗都关的紧紧的,边角上放着铜炉,即便沈微慈身上的衣裳没那么厚重,呆在屋子里也觉得发热。
宋璋下午临着天黑才回来。
他这两日陪同太后和皇后去太云山祈福,心里莫名牵挂着人,一回来便要来看她。
一进了里屋就瞧见沈微慈怀里正抱着雪兔与旁边的月灯说话,她的声音很细,应是在说从前在裕阳的事情,他听了两句,走了过去。
他丝毫不避讳的坐在她身边,瞧了眼她怀里的雪兔,又看着她略微苍白的脸颊问她:“好些了么?”
沈微慈点点头:“好些了。”
宋璋闻着屋子内的药味,又问她:“还咳么?”
沈微慈依旧垂着眸子,细白的手指抚着雪兔耳朵细细答话:“偶尔咳几声。”
宋璋点头,无声的沉默在两人之间流转开来,就连坐在一边的月灯都莫名有些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