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礼终究说不出一句话来,拂袖离去。
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情,不管说什么都有些好笑。
让他觉得他刚才的话更加可笑。
沈微慈看着沈彦礼离去的背影,这才慢慢上了台阶。
月灯在旁边扶着沈微慈低声道:“姑娘刚才那话真解气,真想将那屏风抬过去给三爷,看他敢不敢用。”
“不说姑娘害人么,到底是谁害人,长眼睛的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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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很平静,沈微慈除了去沈老太太那儿给她揉肩念经,便是在院子里摆弄花草。
时不时去厨房做一些糕点给各房里送去一碟。
沈微慈这样做的目的很简单,她现在是二房的眼中钉,不定什么时候就会被暗害,拉拢些侯府的其他人总是没错的。
只要还有人的眼睛是雪亮的,那便还有一条路走。
再有她知道沈昭昭的报复或许就在某一天,便常待在老太太身边,叫她收敛些。
转眼到了四月,日子一天天暖了起来,老太太叫姑娘们去她那儿选布料做春衣,沈微慈最后一个选的,水蓝色配白玉兰刺绣月华缎,和一匹淡蓝色暗花纹的妆花缎。
几个姑娘选完了又围着沈老太太说话。
沈昭昭现在已不同以前那般亲近沈老太太了,坐在一边一句话不说,如今与沈老太太亲近的反而是沈微慈。
沈明秋看了沈昭昭一眼,觉得奇怪,看向沈昭昭问:“二姐姐坐那么远坐什么。”
沈老太太看了沈昭昭一眼没说话,她明白因为她拍板沈昭昭与许青的婚事,这个孙女记恨上她了。
当时沈荣生是不想让沈昭昭嫁给许青一个浪荡子的,既没有爵位,继承不了家业,又是个不务正业,一辈子靠着侯府养着的人。
分的那点产业早晚败光,倒不如从这回的进士里选个寒门扶持上去,往后做个当家主母,至少日子过得不会不舒心,也不会在背后被人指点她与永安侯府一对兄弟关系不清不楚。
但沈老太太可没耐心去扶持一个寒门,更何况侯府嫡女下嫁给寒门,往后脸面也无光,更影响其他姑娘嫁人,一拍板就定下亲事了。
自那后沈昭昭就没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