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尽皆知,可前些日子取消亲事倒罢了,可接着又与许青定亲算什么事。
这事本来瞒着的,两家是打算年底私下办了亲事就算了,可消息不知道谁放出去的,好些人打听,最后许知安被问烦了,亲口承认了这事,闹的就更大。
越说越香艳,越传越离奇。
沈昭昭自从这事传开后就一直关在院子里,连早上去问安也不曾。
如今沈昭昭一脸苍白,身形消瘦许多,眼里布着红丝,眼底深处全是愤恨不甘。
沈微慈不禁想起当初初见沈昭昭时的样子,盛气凌人,金枝玉贵,身上的每一件东西都曾是她望尘莫及的。
她当初在马车上想,自己往后进了侯府定然要事事低调,让自己嫡姐喜欢自己,还想着为嫡姐做几个裕阳时兴的荷包送过去。
但一切开始于初见,她见着了沈昭昭眼底的厌恶,她便明白自己永远与沈昭昭成不了好姐妹。
沈微慈对如今成这模样的沈昭昭无悲无喜,更多的是怅然。
沈昭昭拦在她面前,靠近她,咬牙切齿:“说我与永安侯府许二定亲的事,是你传出去的对不对?”
“你究竟还要怎么害我?”
“你这个野种贱人,你现在是不是很得意?”
沈微慈对于沈昭昭这样的辱骂早已习惯,她记得她第二日去二院请安时,沈昭昭便是这样骂她的。
沈微慈拢着袖子低声道:“我害二姐姐有什么好处?”
“知道二姐姐和许二定亲的人不少,永安侯府的也是有人知道的。”
“况且这事本只是一小股风,亲口承认的人却是许世子。”
“二姐姐怎么一口咬定是我传的。”
“难道二姐姐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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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已是很暖,日头很大。
两人站在一棵樱树下,快正午的阳光洒下来,在地上落下了班驳的影子。
沈昭昭看着沈微慈浑身颤抖:“不是你还能是谁?”
“你早就攀上了二堂兄,让他在你背后处处帮你。”
“你不就是觉得我没有证据么。”
“你这样歹毒,我诅咒你嫁去宋国公府也永远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