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翻一页就要晕了去,不堪入目。
一想到宋璋待在书房是可能看这书,便觉得已不能直看宋璋的眼睛了。
她拿着书站起来,还不等宋璋反应就放在了蜡烛上烧了,又叫月灯端铜盆进来。
宋璋一顿,看了看铜盆,皱眉看向沈微慈:“你做什么烧了?”
“我多学些技巧,你不也受用?”
沈微慈简直不想再听这些虎狼词,将烧着的册子扔到铜盆里,这才回头看向宋璋:“这些东西不许再看,不然便分房吧。”
宋璋脸色一沉,看了看被烧了干净的书册,又静静看着沈微慈。
两人目光里都有情绪,静的可怕。
可最后也是宋璋败下阵来妥协。
他抱着人上榻,语气不甘:“听你的,都听你的。”
沈微慈捏着宋璋的领口看他叹息:“我只是为着夫君的身子着想,我也不喜欢你看那等书。”
宋璋看着沈微慈的眼睛,沉沉情绪里抱紧她,低头深埋在她颈窝中闻她身上的玉兰暖香,又才低沉的嗯了一声。
第二日沈微慈去宋老太太那里的时候,明显觉得堂内的气氛有些不一样。
宋老太太沉着脸,眼神炯亮如鹰,紧紧盯着沈微慈。
旁边坐着的二夫人三夫人自然也看出气氛不对,纷纷将目光放在沈微慈身上。
每日早上来给宋老太太问安时都能见一面的,只是每一回见沈微慈,都像是隔几天见她一般,那身段肌肤也不知道是怎么养的,水灵灵又白嫩。
就算是暗花素裙,在她身上也瞧着好看。
难怪听说宋璋喜欢的人不行,从前总要与手下或好友在外头留到半夜或隔几天才回来,如今每日一出宫就回了。
宋老太太看了眼沈微慈,又沉着脸让二夫人三夫人回去,等她们一走,这才看向沈微慈,严声呵斥:“跪下。”
沈微慈心里一顿,犹豫一下,还是顺从的跪在堂中。
宋老太太一脸严色的看着沈微慈发话:“你可知我为何要你跪?”
沈微慈摇头:“不知。”
宋老太太便冷笑:“听说世子房里的那个妾室送出去了?”
这事其实已经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