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不纳侧室的是你,现在要纳的也是你。”
“我被张元衡设计没法子见了他,解释你又觉得我在撒谎。”
“我什么都不想说,你是宋国公府世子,你样样做主,样样霸道,我的话重要么。”
宋璋一顿,松开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指,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分外可笑。
从来都是他在在乎她,她是怎么做到在任何时候在他面前都这样平静的。
他冷笑:“让我满意?”
“我样样做主?”
“我做了什么主?我能做你什么主?”
“我只要你能对我热情一些,这就为难你了是不是?”
“你身为我的妻,心里有你的夫君不是你该做的么?”
“你问问你自己心里,到底有没有我。”
沈微慈不想与宋璋纠缠这个问题。
在她看来,心里有没有一个人真那么重要么。
她事事以他为主,为他打理后宅,为他侍奉老太太,不叫他为后宅琐事操心一分,心里更没有别的男子,一心一意做他的贤妻,这难道不够么。
她眼神看向宋璋,眼神深处有困惑:“你是我的夫君,我的心里怎么会没有你呢?”
“你还想我心里怎么有你?”
宋璋颓败的后退一步,他低低怒道:“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你对我的情意,更从来没有见你对我主动亲近过。”
“从来都是我主动亲近,这就是你心里有我么?”
宋璋的话响彻在屋子里,声音很大,连帘子外头的丫头都听见里头吵架了。
月灯在帘子外听得心惊,连忙将丫头都赶到门外去。
沈微慈自来是内敛的,男女之事她更内敛。
主动亲近的事情她总是放不开。
她心里在想,或许是她当真不够喜欢宋璋,或许是她太过于小心,总是不敢真心喜欢上任何人。
她清楚明白自己现在是宋璋的妻,可昨日那一下好似还在隐隐作疼,将她的心又裹了一层冰。
但沈微慈是清醒的,她清醒的明白自己与宋璋若是再这么闹下去两败俱伤,对她更没有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