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事不许说到外头去。”
月灯连忙点头:“夫人放心吧,禾夏也只担心夫人,只与我说了,叫我过来安慰夫人两句。”
沈微慈问月灯:“手好些了没有?”
月灯连忙道:“已经不疼了。”
沈微慈便点点头,又低头喝药,再将空碗放在了一边。
月灯看着沈微慈脸上郁郁寡欢的神情,低声道:“夫人心里有什么就与我说吧。”
“从前夫人不是总与我说心事么,说了或许就会好了。”
沈微慈听月灯提起过去,心里有了落寞,看着月灯:“我其实没什么心事,我只是觉得我现在有一些难受。”
“那股难受抓不住。”
“月灯,我想你明白我的。”
月灯笑:“我怎么不明白夫人?”
“夫人从前便是这样,夜里偷偷上山采果子,就怕被别人先采了去,结果回来被夫人母亲骂了,夫人就不说话,回头却抱着我哭呢。”
“可不是委屈么,夫人为了酿果蜜治咳,用了多少法子。”
沈微慈已经鲜少会想从前的事情。
那些事情每每想起只会叫她难过而已。
她只看向月灯,认真的打量她,从前瘦弱的与她一般大的丫头,如今已亭亭玉立。
月灯是鹅蛋脸,眉眼虽是寻常,但细看却耐看清秀,大杏眼儿又清澈,实是好看的。
沈微慈笑了下,看着月灯问:“我觉得你这些年一直陪在我身边,好似有些耽误了你。”
“现今其实我还未安稳下来,也不能急着给你说亲,你怪我么?”
月灯忙摇头:“我才不说亲,跟着夫人的日子才好。”
沈微慈握紧月灯的手不语,沉默一会儿又叫她去睡去就是,不用陪她。
里屋内只剩了她一人,她独自坐了一会儿,想了许多。
只是她原以为宋璋又是很晚才会过来,亦或是他一夜都不过来了,可他在月灯出去后一会儿就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