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着月灯说的理由,越听脸越黑,可气就气在又觉得是在情理之中。
她骑了那么久的马,回来又看账目,估摸着也是真的累了。
可心里头就是有股子郁气。
要是凭着他从前的脾气,定然要给人掀起来问个清楚,嫌弃他也好,与他置气也好,总之要说个由头来,别这么不明不白的冷落人,叫他猜她的心思。
可宋璋的步子走到一半,看着那侧着身像是睡熟了安静身影,又没忍心去与她闹。
只能憋着一肚子气去沐浴。
这时候天色其实还早,宋璋想着这么早入睡,抱着人心里全都是那些旖旎场面,手指就忍不住往怀里睡了的人衣服里头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沈微慈的神情。
在见着她微微蹙眉时,又慌忙的把手缩回去。
生怕将人弄醒惹人不高兴。
宋璋这个岁数,又是刚新婚没几月,怀里头的又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的人,要坐怀不乱简直是天大的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