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辱,她眼睛眨了眨,又闭上了眼睛。
晚膳过来时,沈微慈也根本没什么胃口。
她看着桌上已经凉了的菜,又侧头看向垂帘外头依旧不停的雨声,吹来的风将垂帘吹的摇晃,纱帘翻动,院门口的灯笼已被吹的熄灭,不大的庭院远处黑漆漆一片,像是有一双眼睛正恶狠狠的盯着她。
告诫着她随时小心翼翼。
银筷轻轻搁在小碗上,沈微慈站起来往廊下走,冰凉的冷风带着雨水吹在她脸上,将脸颊上最后一丝薄红吹尽,脸色重新变得微微苍白。
发丝扬起在风中,树影张牙舞爪,她看着廊外溅起的水花,看着破裂的青石缝隙里探出的杂草,被大雨打的七零八碎,心间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