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捏着文氏的衣袖,哭的更加大声,哽咽的连说话都有些模糊:“女儿就是见不得别人夸那个贱人,更见不得她过的好。”
“她害的我们二房的名声在外头成了这样子,我从前的手帕交也不理我了,我恨她我恨她。”
“更让我恨的是,父亲向着她,二堂兄也帮她,女儿咽不下这口气。”
文氏如何不知沈昭昭的委屈,现在他们二房的声誉在外头一落千丈,老爷又被贬官,几乎没人来与她们攀交情,就连三房也不如了。
她轻轻的拍着沈昭昭的后背,眼里却是凉意:“只要她还在我的手上,我哪里能让她这么顺风顺水,自然要给她苦头吃。”
沈昭昭抬起泪眼看向文氏:“可是她和毅勇伯爵府的亲事就要定下来了,女儿一想到她后头会成为伯爵府的世子夫人,女儿心里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