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一家人当真是唯利是图,什么廉耻都不要了。
如吸血的水蛭,不放过任何一处伤口。
她看着白富春问:“那些信你手里还有么?”
白富春从怀里拿出来:“都在这儿呢,就怕他诓我不认账,到时候我就告官府去。”
沈微慈伸手拿了一封信拆开,上头的字迹工整,一笔一画很有几分功夫。
上头还写着她在侯府的事,事无巨细。
她一连拆了好几封,发现有两种字迹。
另一种字迹明显龙飞凤舞了些。
沈微慈思索着,这样的事文氏应不会让旁人代写让人捏把柄的,且一般丫头婆子都不会写字,多半是文氏自己写的。
另一种字迹有可能是沈彦礼,那俊秀的公子大抵也是他。
沈微慈拿了两封信在手上,直接放入了袖口里,对着白富春道:“你们先回客栈,等我后头的人去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