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微鼓掌声中，姜瑞疑惑的问了句。
“这是个什么奖？”
“垃圾奖，狗都不要！”十安脱口而出。“好听点是安慰奖，不好听就是管辖的地方就一两件破事，驱邪率可不就最高嘛。”
第一人领完，清辰又继续念道。
“获得本届辖地最安全奖的是，来自云谷虫门的叹悠道长—裴永昌。
辖地上城。
请叹悠道长上台领奖。”
“最安全奖？”姜瑞又问十安。“这奖听着不是挺有含金量的嘛，怎么还没掌声？”
“掌声？要啥掌声？”十安不屑道。“这还不如上一个奖呢，他驻守的可是上城。
只要是个人，去这都能得奖。”
姜瑞没太懂。“为啥？”
“还能为啥，上城这种大城市，几年都不见得能出一点岔子。
基本谁去驻守谁就能领奖。不但无聊得要死，还一丁点儿油水都没有。”
听到“油水”这个词，姜瑞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难道说城市越大，搜灵者工资越低？
这也不对啊，你们不是可以接私活？大城市有钱人多，不应该油水越大？”
“工资个屁啊。”十安没忍住笑了。“干我们这行谁会缺钱？压根没几个在乎钱的。”
说这话时，十安见姜瑞直直盯着自己，他立马补充了一声。
“你是个例外……”
这让姜瑞更疑惑了。“既然不为钱，那你指的油水是啥？”
未等十安开口，陆长寻插了一句。
“既以身入道，肯定是将斩妖除魔为己任。
欲匡扶正道，定得自身本事硬。而油水多了，本事自然也就硬了。
听闻此声，姜瑞瞬间明白过来。“敢情油水是这么个意思，难怪大家都想加入搜灵者。”
同时，他也对九大道门有了些许更直观的看法。
“这是搞垄断啊，把修炼材料、咒令、法技，全都掌握在自己手中。
还好他们看不懂那些书……”
往后的十几分钟内，全是些不痛不痒的安慰奖。
以此鼓励那些没油水可拿的搜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