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新丧,家里吊孝,以全母子恩情。
近日无法前来书院,恳请夫子垂怜。
待诸事完毕,长安必回书院,恭听教诲,以备科考。”
看完陈长安的纸条,陈红落惊讶的捂着小嘴:“憨子进步的很快,几句话就把事情说清楚了。”
楚嫣然捏碎了那团纸:“他是诅咒我早死!”
“王夫子,我把人交给了你,你就必须承担起责任!”
王夫子都要气炸了!
陈长安的纸条就在你手里,这还问我要人?
王夫子冷笑一声:“你们乘坐马车而来,穿的又无比华贵,真是陈长安的家人?”
“怎么,不相信?”
“的确是不相信。”王夫子摇头说道。
“陈长安步行前来,每天吃饭只是一个馒头,吃点野草,几次饿晕过去。”
“如果你真是他的娘,怎么会如此蛇蝎心肠,对陈长安无动于衷?”
楚嫣然张了张檀口,紧咬着贝齿。
“算了,我不跟你多说。”王夫子关上了房门,“近日暴雨,清风书院选择闭馆,诸位请回。”
楚嫣然还想再说,但清风书院房门紧闭。
她们只能上了胡伯的车,一路上母女二人都没有说话,默默无语。
进了淮南王府,陈战正坐在客厅上。
看到楚嫣然冒雨回来,陈战疑惑的问道:“清风书院你让下人去就好,何必亲自折腾一趟?”
楚嫣然咬着牙,走到桌前。
将那张陈长安的纸条放在桌上:“你自己看,陈憨子要气死我!”
陈战拿起纸条,看完之后脸色一沉。
敢咒自己母亲惨死,无论何时,都是不孝的表现!
陈战身上散发出一团杀机:“废物!”
“我堂堂的淮南王府,想在江都找个人都找不到,我要你们干什么吃的?”
咔嚓!
天空中响着惊雷,胡伯赶紧率领众多下人跪下。
陈红落,陈春花,陈秋月也有些害怕,颤巍巍的跪在陈战的跟前。
陈战,生气了。
“再给我去找,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