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他!”
胡伯拗不过楚嫣然,只能去叫账房。
楚嫣然看着陈战,主动开口:“相公,我没有故意克扣憨子的月俸!”
“如果没有银子,憨子会离开家这么多天?”
“吃什么,喝什么,还不把他饿死?”
陈战眉头皱起,好像……楚嫣然说的也有道理。
陈战环顾了陈长安的马棚,最终摆了摆手:“老大,你留在这里,找找有没有特别的线索。”
“其他人跟我回前院,这里太臭了。”
陈战重重的叹息。
陈长安这个房间他待一会儿就受不了,很难想象,这几年陈长安是怎么过的。
回到前院,刚刚落座。
胡伯就带着账房,拿着账簿走了过来。
楚嫣然脸色一沉:“郭账房,老老实实的告诉我,陈憨子的月俸是多少?”
郭账房本想去查看账本,听楚嫣然这么问,当即放松了。
“回王妃,五两。”
楚嫣然一拍桌子:“放屁!我问的不是以前,是现在!”
郭账房浑身颤抖,赶紧给楚嫣然跪下,双手捧着账本。
“是,是……现在。”
“王妃口谕,每月只许给九世子五两纹银,六年来从未增加,是您说的啊。”
“嘶嘶!”
郭账房吓得面如土色,所有姐姐们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就连陈春花,陈秋月脸上都冒出了不可置信。
五两……
连外出吃顿饭都不够!
“五两?拿来我看!”
陈战明显不相信,拿出账本仔细查看。
十岁的时候,陈长安并不识字,只能用毛笔,画个圈圈。
但越往后翻,陈长安的字越来越漂亮,隐隐竟有一股凌厉之风,像纵横疆场的将军。
陈战双拳紧握:“夫人,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
楚嫣然自知理亏。
但想让她认错,那是不可能的!
“是,是我的疏忽,但给他五两怎么了?”
“在慈幼坊养成了手脚不老实的毛病,谁知道他偷没偷淮南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