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倒了血霉!”
大汉沉默了一番。
仗义每多屠狗辈,读书多是负心人。
陈长安虽穷,但跟着接触了十天,看起来不像是欠银子不还。
如果是,就算自己瞎了眼。
大汉刘三儿正准备回去,却听到马蹄声动,骇的他急忙回头。
身后出现了二十几个重甲骑兵!
他们身穿盔甲,后披血色大氅,胸口则是雕铸出狰狞恐怖的骷髅,杀气腾腾。
胯下的战马极其雄健,覆盖着厚重的马铠。
战马奔腾,泥水四溅。
胸口处还带着镇南军的标识,真的是武装到了牙齿!
“嘶!”
战马前蹄抬起,在刘三儿的面前稳稳的停住,刘三儿吓得面如土色。
他实在是想不清楚,镇南军怎么还会出现在贱民聚集的地方?
将领骑在马上,拿出一副画像。
“贱民刘三儿,可曾认识这个人?”
刘三儿早就跪在地上,吓得他头都不敢抬:“不、不认识……”
“混账!仔细看看再说!”
刘三儿赶紧抬头,忐忑的向画像上看去。
只看一眼,他就浑身发怔。
“这、这少年……不是陈长安吗?”
铿锵!
将领抽出刀锋,寒光闪闪!
“区区贱民如何敢直呼淮南王世子名讳?”
淮南王,世子!
刘三儿都懵了,只觉得天旋地转!
陈长安就是一个出苦力,身上还没钱的少年郎,跟淮南王世子有什么关系?
“念你初犯,这次就饶了你!”
将领没有滥杀无辜,只是挥手道:“跟我回淮南王府,九世子所做何事,你需如实说出。”
“否则,定不轻饶!”
将士如狼似虎,将刘三儿抓走。
刘三儿的婆娘都疯了!
这他娘的,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
相公都被抓走了,让她们小老百姓该如何是好?
天都塌了!
……
淮南王府,陈战正襟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