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扶着岳山起来,跟着他向大营内走去。
路过守门军士身边,忽然站住脚:“喂,小兄弟,留下个名号?”
守门军士以为是自己得罪了驸马爷,冷笑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叫徐破虏!”
好名字。
陈长安刚想说话,岳山却皱眉:“驸马爷,我的兄弟,不管犯了何事都是我教导不言,有什么罪责我一力承担!”
陈长安拍了拍岳山的肩膀,摇头说道:“什么叫罪责?”
“徐破虏把好了营帐的大门,没有泄露机密,我准备让他在全军推广经验,这算什么罪?”
岳山皱眉看着陈长安,什么都没说。
盾甲营和其他两个营帐最大的区别,就是军士都左手盾牌,右手长枪,身上穿着重甲,威风凛凛。
这也难怪,上了战场,盾甲营就是充当炮灰的。
“岳大人,我很困惑。”陈长安沉声说道。
“据李怀玉告诉我,肖大人已经抽调走了精兵悍将,但我看你的军士都很强壮,这是为什么?”
岳山只是嗤笑一声:“驸马爷有所不知,就算给我一群没有上过战场的儿童,经我几个月的调教,也能成为战场利器!”
“有句话说的好,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就是这个道理!”
“刘百中,你说呢?”
岳山这是明显的说给自己听的啊!
刘百中咬牙说道:“也不看看你的非战斗减员,居高不下!”
“若是按照你这种练法,不出三年,大楚的男子就都被你练废了,到时候国家又能怎么办?”
“废话!岂不闻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
岳山拍了拍胸膛:“好男儿就该战死沙场,像你一样只会躲在后面消极怠工,哪里配称得上我大楚男儿?”
刘百中果断的冲出佩刀:“岳山!我忍你很久了!”
“来,真刀实枪的跟我干一场!”
“干就干!”岳山伸手,“取我的盾甲来!”
剑拔弩张,丝毫不让!
陈长安看的都很无语,面色一沉:“你们这是干什么?刀枪是用来打敌人的,能对自己人举起屠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