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定能将那敌军引入圈套,也好让大人在后方坐镇指挥,保我大军周全。”
“你吗?你的身份不够的。”
陈长安摇头轻笑:“我好歹是右路的主将,也得罪了持矢,西夏人对我恨之入骨,而且我是当朝驸马,想要钓鱼,你拿树叶子当诱饵怎么行?”
“我出现在烽火台,西夏人必然疯狂,到时候肯定是前来进攻。”
“这不是正好中了我的计划?”
“可是……我们输了还有机会再来,如果陈大人死了……”
“不许瞎说。”
陈长安上去就踢了他一脚:“我昨天才刚刚说过,我有老婆孩子,怎么会死在这里?”
“倒是你们,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马上给我滚蛋!”
“第二场战斗打不好,我扒了你们的皮!”
陈长安狠狠地瞪了岳山一眼,岳山跪在地上,涕泪横流。
镇疆烽火台。
当看到烽火台的时候,宛如一位坚毅的古老战士,默默守护着这片沧桑的土地。
狂风呼啸而过,卷起漫天黄沙,如汹涌的黄色海浪,层层叠叠地扑向烽火台。
黄沙弥漫在空气中,模糊了视线,砖石早已被风沙侵蚀得斑驳陆离,却依然紧紧相依,顽强地坚守着自己的位置。
风在台柱间穿梭,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是在诉说着千百年来戍边将士们的英勇,那在狂风中猎猎作响的旗帜,尽管已被沙尘染成土黄,却依旧不屈地舞动着。
昭示着这片土地上永不磨灭的守护精神,与这漫天黄沙共同构成了一幅雄浑而悲壮的边塞画卷。
刘百中是锐矢营的将军,锐矢营有点用处,所以陈长安将他调了过来。
“陈大热,我还是觉得……这里有我们两千锐矢营,一千莽少年就足够了,不用你亲自过来。”
刘百中擦了擦脸上的风沙,试图劝说着陈长安:“您先回去,等待我们的好消息!”
“滚蛋,老子来都来了,不说这些。”
“可是……”
陈长安挥挥手,没有让刘百中继续说下去,反而让老马推着自己走上烽火台。
烽火台并不大,堪堪容纳三千多军士,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