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他们不是来自于同一个部落?而是来自于磐牦部和暮砂部混合?”
“我不敢说,但就算不是,我们不知道磐牦部和暮砂部在那里,还是要打。”
刘百中点头,明知道是死,什么时候都一样的。
老马撇嘴说道:“少爷,我不是涨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目前的战损是一比五,一比十,但那都是在条件对我们有利的情况下。”
“这里没有城池,都是平原,我们只有两千多人,真的能打得过两倍于我们的士兵?”
“就算能打过,恐怕……”
老马摇头住口,就算能打得过,损失也必然是极惨。
刘百中咬牙说道:“是,西夏的战马速度太快,就算你的莽少年能连发,可一轮之后,就得短兵相接。”
“我说一句,要是……西夏人的战马都昏昏欲睡呢?”
陈长安笑的高深莫测,老马和刘百中神色都是发亮。
“陈大人,你想……用毒?”
“不可以吗?”
“可以是可以,但我们哪里来的毒素?”
陈长安笑的神秘莫测:“我们没有,但铁蛋儿那么多药材,不用不是浪费?”
“嘶嘶嘶!”
她肯给用吗?
做出战略决策,陈长安走到了铁蛋儿的帐篷。
陈长安挑起门帘,映出铁蛋紧锁的眉头。
她坐在岳山床边,神情专注,修长的手指稳稳搭在岳山腕间,静心感受那细微的脉象。
岳山静静躺着,面色相较于之前有了明显改观。
曾经如纸般苍白的脸颊,此刻泛起淡淡血色,干裂的嘴唇也恢复了些许润泽,不再是之前的干枯起皮。
岳山好转的迹象虽明显,可陈长安心中始终萦绕着一丝隐忧。
莫不是回光返照?
终于,铁蛋看完了病,走到车里去拿药,然后交给军士。
看陈长安就在这里站着,铁蛋儿倒是笑出了声音:“沁伽大人,您找我有什么事?”
铿锵!
陈长安猛地抽出腰间钢刀,手臂肌肉紧绷,青筋暴起。
将钢刀高高举起,以雷霆万钧之势,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