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了系统监控，也没有利用空间观察外面。
下一秒，颜学文突然就感觉到没有人在盯着他了。
徐清一没有屏蔽空间外的声音，所以她自然也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哎，我突然觉得刚才那感觉消失了！”颜学文一脸惊喜的开口道。
“那您待在这里再观察一会儿。”
徐清一看了看时间，等了大概五分钟左右，这才打开了系统监控继续盯着外面。
下一秒，颜学文只觉得那被人盯着的感觉又出现了。
“我现在那感觉又上来了。”
“那看样子并没有好转，我再给您检查检查吧。”
随后医生给颜学文一番检查，一番判定，最后只能勉强判断为他最近压力太大了，他叮嘱颜学文了一番，但并没有给他开药。
他可不敢随便给颜学文乱开药，要是吃出什么问题了，他就完蛋了。
颜学文也不想吃药，他应该是用不着的。
不过开始怀疑起自己。
他寻思天灾之前他作为陆云峥的总助，每天跟着陆云峥，并且处理各种事情，那压力比现在大的可不止一星半点，但是当时他觉得还好，感觉没什么压力，怎么现在工作轻松不少怎么会有压力了呢？
难不成是他从天灾开始原本紧绷的神经就放下来了，所以现在面对招揽徐清一他们的事情觉得有些压力了？
也不对啊，这招揽徐清一他们的事情也没什么压力啊，所以问题出在哪？
难不成是他上年纪了，抗压能力变弱了，所以不怎么适应现在的工作环境了？
他把所有的可能都想过，但就是没想过自己可能是真的被人盯着。
徐清一把颜学文目送回他的办公室，这才关了监控收回视线。
在徐清一收回视线后的下一秒，颜学文又觉得那感觉瞬间消失了。
他不禁摇了摇头，看样子的确是自己最近压力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