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印记,让我惶惶不可终日,让我时时刻刻充满了恐惧,我害怕让人看见它,我害怕那些作贱过我的客人一眼就认出了它,若能将它去除,我就能从这样的惶恐中解脱。”
“没有了背脊上的印记,只要我抵死不认,三公主就无法证明我曾沦落到那个山庄被人作贱过。”
“即便我自己的内心仍旧清楚我经历过什么,可至少我能毁灭证据在人前保持高傲,永远都不让人发现我当年的污浊。”
沈锦书抬头望着他。
这背脊上的印记,就是压在他心头的大山,只要能推翻,他就能重获新生。
他本就是坚强的人,他的意志力本来就坚不可摧,他只是有把柄捏在人家手里,他无法破除这样的困境,才会终日惶惶不安。
沈锦书伸出手指。
手指尖落在秦仲渊背脊的莲花刺青上捻了捻,她若有所思。
或许,她有办法帮秦仲渊遮掩背脊上这一大片耻辱的烙印,让秦仲渊从阴影里走出来,无所顾忌的重新行走在阳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