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背上的刺青。”
“只不过,与其被动等着幽影楼把脏水泼我头上再来解释,不如我主动揭穿这事儿,闹得轰动一点,将当年被囚禁之事推到别人身上……”
“我去找一个罪大恶极的替死鬼……”
……
赵桓禹从秦仲渊这儿离开,便径直回了雍王府。
回去之时他就猜到母妃会在他院子里等着他,当他推开院子门,果然,他母妃正冷着一张脸坐在石桌边等他。
他叹了一口气,“母妃。”
雍王妃扭头看向他。
嗅到他身上的淡淡酒气,雍王妃皱紧眉头,“你喝酒了?”
赵桓禹在雍王妃对面坐下,“是,跟仲渊一起喝了几杯。”
雍王妃皱眉望着他,“你跟秦仲渊倒是好,可你知不知道,他们家在撬你墙角?你知道今天秦夫人叫我去做什么吗,说是叙旧,实际上是问我要不要沈锦书这个儿媳妇,我若是不要,她就要想办法去哄沈锦书嫁给她儿子了。”
赵桓禹惊讶地望着雍王妃,然后实名羡慕,“哇,那秦夫人可真好啊,母妃故意告诉我,是想让我好好羡慕仲渊有个好娘亲吗?”
“……”
雍王妃本想让儿子跟她同仇敌忾,结果,儿子竟然是这样的反应!
她都惊了!
她咬牙切齿地望着她儿子,心里的火气噌噌直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羡慕人家有个好娘,你娘比不上人家是吧?”
赵桓禹摇头笑,“没有没有,他娘挺好,我娘也挺好的,他娘在绞尽脑汁帮他娶他喜欢的姑娘,我娘也在绞尽脑汁帮我娶您自个儿喜欢的儿媳妇,一样的!”
“……”
雍王妃被儿子这绵里藏针的话气得血气上涌。
她怒气冲冲拍着石桌,“赵桓禹!我在外面受别人的气,回来还要受你的气,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娘?”
她眯着眼,冷声道,“是不是沈锦书跟你告我的黑状了?今天她跟我起冲突,我走了以后她是不是添油加醋跟你说了些不中听的话?她怎么跟你说的,你说来我听听!”
赵桓禹拨弄着桌上茶碗,慢条斯理道,“我跟沈锦书都没说上两句话,人家就爱答不理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