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真如采花贼所猜测的那般,那幕后者是想研究制造出胎儿来吧?
若幕后者真是想用这种方式制造胎儿,那他就有一个疑问了——
幕后者为什么不自己去做采花贼?如果实验能成功,制造出他自己的亲生骨肉不是更有意义吗,为什么要雇佣这么多采花贼帮别人制造孩子?
除非……
赵桓禹瞳孔微缩。
除非,这个幕后者自己没有生儿育女的能力。
“小王爷,我全都老老实实交代了,你能不能把我给放了?”
赵桓禹沉思之时,鬼面人咳着血期待问道。
赵桓禹回神。
他瞥了眼满脸血的鬼面人。
他淡淡问道,“你是何时听命于幕后者的?你害了多少姑娘?”
鬼面人低着头小声说,“我是半年前开始干这一行的。”
赵桓禹冷嗤,“放你爹的屁!”
他冷冰冰盯着鬼面人,“京城七年前就已经有采花贼了,你跟我说你半年前才开始干这个?”
鬼面人大声喊冤,“小王爷明鉴啊!以前那些事是在我之前的采花贼干的!做采花贼是高危行当,经常被杀,听说都死了不少人了!我真的是半年前入行的,我以前是在镖局给人押镖的!只是我这人贪心,护镖途中劫走了雇主的宝贝,被镖局追杀,我身受重伤无路可去,后来在破庙里被那人搭救,然后我就跟着他做这个了……”
赵桓禹有些惊诧,“你方才说,你们这个组织里的采花贼被杀了不少人了?是京城如此,还是附近几座城池的采花贼都被人杀过?”
鬼面人打了个寒战,畏惧地说,“附近几座城池都如此,经常有采花贼被人取了头颅!我总觉得我们那雇主有个仇人,那仇人一直在暗中追查,盯着我们追杀……”
赵桓禹若有所思。
不知怎么的,他想到了姜瑶歌的夫君,无尘。
这个道号无尘的高冷道士,到底是坏事做绝的幕后者,还是专杀采花贼与幕后者作对的人?
赵桓禹又问鬼面人,“你住在哪儿?那幕后者怎样跟你联络?你对他当真一无所知吗?”
鬼面人一一回答。
“我就住在城中南街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