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股窒息感袭来,她的后脑勺砰的一声砸在墙上。
白玲用脚去踹,但面前的秦风就像是一面水泥墙,根本纹丝不动。
秦风像是捏小鸡一样,掐着她的脖子,将她的脑袋怼在墙上,脸上却依旧挂着微笑。
“你们害的赵鹏飞到现在还躺在病床上,能不能醒都不知道。”
“串通胥北,坑害那么多条无辜人命来构陷我,害得我被撤了职,让我多年努力付之东流。”
“逼得我退出农场,放弃未来前途,成了孤家寡人,只能被派来带军训,教高中生。”
“现在,你居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女学生,跑来质问我目的是什么?你胆子可真肥啊?”
秦风凑近她的脸,笑容阴森又渗人:“你信不信,我再加把力道,就能拧断你的脖子?”
白玲因为缺氧,脸色通红,眼睛都已经有些开始充血,但她依旧嘴硬:“不,信”
“答对了,法治社会,咱们都是文明人。”
秦风笑着松开手,任由她自由落体一般蹲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能感受到,秦风先前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自己,只不过碍于不方便动手。
进过农场的,都会在原先军人身份上,多附加一层烙印。
虽然明面上他们依旧尽忠职守,恪守本分;但只要参与过一些任务,心底便会多一层暴戾。
“你到底想干什么?”白玲揉搓着脖子,死死盯着他。
“我给了她一把刀子,告诉她人不能这么窝囊,得学会反抗,不然就会跟我一样,成一个任人揉捏的软柿子。”秦风云淡风轻的说。
“什么意思?”
“给一个长期接受霸凌的人递刀子,你说什么意思,当然是教她反制?我告诉她,刀子要往对方喉咙扎,然后再扭一扭,这样神仙也难救人。”
“你是个疯子!你会害了她的!”
“呵呵,没有你们疯。”
秦风看他这副愤怒模样,觉得好笑:“你们这些纵容的,才是罪魁祸首,我在帮她释放内心的野兽,我是做好人好事。”
“另外,你也别把自己当圣人,你和历千军干的那些勾当,比这恶心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