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进去煮。
“苏姑娘,今日是叶朗拦住了大人,说了些难听的话,并非是暗卫在大人面前挑拨。”张酒陆过来了,站在两步之外,小声解释道:“大人对我们有言在先,只会在暗处保护苏姑娘,不会窥探监视姑娘。姑娘与人说话,暗卫都会避开。”
苏禾放下勺子,扭头看向张酒陆,问道:“叶朗对他说什么?”
“叶朗说姑娘出身不好,以后会失宠,还说姑娘配不上大人,对了,还说姑娘送他蝈蝈是勾引他……”张酒陆小心看了一眼苏禾,故意编排道:“那叶朗就不是个东西,他是个怂货贱人!”
苏禾抹了把酒,把甜酒往地上一放,起身就往高墙前走去。
从角落里搬出她放的梯子,轻车熟路地爬上去,翻出高墙,拎起裙摆直冲叶府后墙处。
“苏姑娘……”张酒陆一路跟着她,急得脸通红:“你要做什么去。”
“问他去。”苏禾抓着墙上的绳子,开始往上攀。
“完了完了完了……”张酒陆往嘴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朝暗处打了个手势:“赶紧去叫大人回来。”
暗处脚步声悉索远去。
“苏姑娘,我带你上去。”张酒陆如豹子一样攀上高墙,把佩刀伸给了她。他要在叶朗开口之前,先把叶朗嘴巴打肿,免得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苏禾扒开了佩刀,踩在墙上凿出的小孔,灵巧地攀上了墙头。
攀过了去,落到了叶朗的院子里。
叶朗马上要大婚,府里四处高悬着红绸花,红灯笼,喜气洋洋。苏禾小时候受罪,幻想过嫁给叶朗,盼着他把她从苏庄地狱接到叶家福窝里来。可梦早就醒了,叶府不是福窝,叶朗也不是她的救星。
她轻车熟路地到了墙角,往叶朗的房间看去。窗子敞着,衣架上挂着他的大婚红袍,上面有暗金绣线,端的是金光闪闪,富丽堂皇。
“苏姑娘,我把他叫出来?”张酒陆小声说道。
“不用,不想和他说话。”苏禾想了想,抬头看向了墙外的大树。
树上有一个蜂窝,已经在那儿好些年了,她偶尔也会抓住机会去弄点蜂蜜下来吃。最早总会被蜇,后来熟练了,飞快地扳下一块就跑。蜜蜂嗡嗡地后面追,可她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