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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揉着眉心,无奈地摆了摆手,“别哭了,先起来吧。”
“那药太凶猛了,昌平只怕难得有孕,娘娘,裴琰欺人太甚!”郑王妃攥着帕子,眼泪刷刷地流。
叶夫人扶了郑王妃一把,朝着皇后福身行礼,一脸哀怨地说道:“裴琰完全是受那苏禾的蛊惑,那苏禾简直是祸害,先是企图勾引朗儿,后来坏朗儿的大婚,又怂恿裴琰闯入将军府!皇后娘娘,这苏禾断断是留不得!她在裴琰身边,还会出大祸事!妾身知道裴琰是太子的人,这太子也常见到苏禾,若是苏禾连太子都……”
“叶夫人慎言!”皇后身边的嬷嬷拧了拧眉,上前低斥道:“太子殿下就算与裴大人相识,也是儿时情分,不存在裴大人是太子殿下的人这说法。”
“是,妾身失言,请皇后娘娘恕罪。”叶夫人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告退。
皇后此时也变了脸,她本不愿管这事,可如今这二人愣生生要扯上太子,她便不得不管了。
“苏家的事大大小小,事无巨细,早就在太后和皇上面前过了目。你们以为,几句话就能把这些事全推到苏禾身上?裴琰他的性子,这满朝上下谁不知道?你们自家男人也有美妾娇娘,你们是不是也打到人家家里去,给人家灌这些见不得人的药?”
“皇后娘娘恕罪。”叶夫人背上冒着冷汗。
“你们郑王是皇上至亲,皇上对小将军也十分器重,所以才给你们两家赐婚。可你们不好好过日子,闹得鸡飞狗跳,还管起裴琰的妾室了。简直荒谬。”皇后怒斥道。
“可是就算昌平有错,也不该他动手。”郑王妃抹着眼泪,哭着说道:“万一不能有生养,那可如何是好!”
“那就纳妾!她不是喜欢管人家妾室吗,以后就管自家的妾去。”珠帘后,一把威严的男声骤然响起。
叶夫人和郑王妃顿时愣住。
这时叶夫人突然看到皇后身后的珠帘轻晃,里面似是站了一道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