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裂虚空中，浮现出一朵金黄色云朵。
它无视震破空间的牛吼，轻轻飘荡下来。
孙悟天心神一震。
“这怎么那么像祖父的筋斗云神通？”
他是孙悟空孙子，小时候曾坐在筋斗云上玩耍。
“人族？”
两尊圣牛口鼻喷吐惊人圣息。
“人族，你胆敢一人来到妖域，就不怕被我妖族强者发现？”
牛哔大声吼道。
他没有第一时间动手。
从这个人族身上，牛哔感受到某种奇特威压。
陈凡没理会两头圣牛。
他立于筋斗云上，俯视圣阶大阵。
阵法之内，金色毛发巨猿同样紧紧盯着他。
硕大金瞳带着几分激动跟迟疑。
“人类你这门金云神通，是否名唤筋斗云！”
孙悟天声音略有些颤抖。
陈凡点点头：“不错，此乃齐天大圣孙悟空空间圣法，筋斗云！”
轰！
这一刻，无论是牛哔牛哗，还是孙悟天，内心全部掀起巨浪！
“怎么可能，孙悟空不是早在十万年前，就已经坐化在虚无空间中了吗？”
牛哗大吼，牛脸带着几分惊恐。
“孙大圣是已坐化，不过，我传承了他的神通术法。”
陈凡说道。
孙悟天原本狂喜的眼神，一点点黯淡下去。
他轻叹道：“我当年亲眼所见祖父坐化模样果然，他已化道而去。”
“哼，我道是谁，原来是传承孙悟空一身本领的人族！”
牛哔冷笑：“人族强者，念在我人妖两族交好份上，快快离去！
我们兄弟俩不为难你！”
陈凡目光古怪。
人妖两族交好？
去尼玛的！
不是世代仇么？
特别是圣境之下，人妖两族战争不断，也就近些年因为魔族原因才少一些。
牛哔忌惮地看向陈凡。
这个人类不对劲。
他感受不到任何气息。
但冥冥中妖族的直觉告诉他，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