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司钰喉间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声。
他身体僵硬,呼吸粗重。
“麦麦,你还伤着。”声音很哑。
“只是烫红了而已,而且你还给我擦药了,药很好,我一点也不疼。”乔麦在裴司钰耳边吹气,“你真的一点不想要我吗?司钰……”
裴司钰听着乔麦叫着他名字的声音仿佛带着钩子,钩乱了他的心神,呼吸彻底乱了,眸光灼灼抓住乔麦作乱的手。
“要。”
他主动欺身,将她压在身体之下。
乔麦被裴司钰折腾了很久,久到依稀只记得他伏在她耳边喘着。
她很想对裴司钰说他喘的很好听,可她力歇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翌日,她扶着酸胀的腰坐起来,她正惊慌找裴司钰的时候,发现他穿戴整齐的坐在床对面沙发上看着自己。
“你怎么不叫醒我?”她一开口嗓音哑了,喉咙也痛。
“你累坏了,需要好好休息。”裴司钰端着水杯走到乔麦面前,“先喝口水润润。你昨晚叫的太厉害,嗓子哑了,一会我让人拿润喉糖过来。”
乔麦想到昨夜的疯狂,脸红到脖子,羞窘的低着头喝水。
裴司钰拿了糖,还拿了一盒药。
“躺下,我给你上药。”
乔麦吃下糖感到嗓子舒服,一听裴司钰的话轻声说:“我肚子和脚都好了,不用涂药。”
“不是涂脚和肚子的药。”裴司钰看着乔麦的眼神多了幽深。
乔麦歪着脑袋,乌黑大眼睛犹如小鹿一样清澈懵懂。
“那是涂哪里的药?”
裴司钰看着乔麦的眼神灼灼。
“昨晚我重了些,你睡着后我看了,你被我伤到,要涂药。”
乔麦瞬间明白裴司钰话里意思,瞪圆双眼,不敢相信裴司钰说这话的时候认真又正经,反正她羞的扯了被子将头埋在被子里,没办法直视他。
当裴司钰的手分开她腿的时候,她全身紧绷,双手死死抓着床单,咬着下唇任由他涂药。
直到裴司钰收回手她才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羞的要命的涂药总算结束了。
“你好好休息。”裴司钰声音喑